第(3/3)页 黄彦钦立刻抹开脸,眼神有点飘忽。他就像是心事被抓包了那样,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 虞牧淮自然是猜到了他的心思。 这段时间虞牧淮给他灌输的,全部都是各种厚黑学、腹黑论。 但是面对自己的亲生兄长,黄彦钦还是没能直接下杀手。 所以他担心母妃会怪他太懦弱。 虞牧淮笑了笑,“这件事情,本宫就不参与了。你已经长大了,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做决定。 但是在做决定之前,一定要先考虑到各种可能的后果,然后从中选择一个最合适的。 不能因为心善,所以放过隐患。 但也不必太过凶残,从而滥杀无辜。 这其中的平衡,需要你自己去掌握。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很多人可能穷其一生,都无法找到那个度。 亲贤臣,远小人。知人善任,就不会事必躬亲。 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这样虽然会异常辛苦,却也是君臣之道。” 黄彦钦在旁,微微低头,恭敬地听着虞牧淮的教诲。 “上一回教你的《谏太宗十思疏》,背一遍。” 黄彦钦不敢耽搁,立刻背了出来。 “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;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;思国之安者,必积其德义。 源不深而岂望流之远,根不固而何求木之长。 ........” 黄彦钦背完之后,虞牧淮就开始考他,“上一回说过了一些见解,最近可有新的见解。” “有的。” 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儿子以为,很多皇上在开始时能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,晚年却昏庸无道、滥用佞臣,难以善始善终,是因为......” 仔细听完了黄彦钦的长篇大论之后,虞牧淮点点头,又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,提点了一些黄彦钦太过柔善的地方。 最后黄彦钦实在没忍住,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,“母妃,请问太宗是何人?为何儿子从未听说过。” 虞牧淮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忽悠。 第(3/3)页